身?非要一意孤行,敢說不是出於你的私心?”
容與再耐釋,“若是地方官員肯配合,又何須派遣內臣?內臣雖不才,但畢竟受制於宮規,受制於天子,相較外臣更便於皇上管控。地方官員大多有經營產業,很多亦有礦權,再同當地商人相交,彼此分割利益,所以才會他們百般阻攔。如果真讓他們來徵稅,大人認為,真有人能甘願放棄自身利益,做到公正公允?何況徵稅所得,也有少部分充為內帑,正該由內臣收取才更為合適。”
“內帑?”趙循冷笑道,“哼,既如此,老夫明日就上摺子,願從己身做起,號召京師官員、勳戚俱都省儉用度。連帶宮中花費,老夫也會諫言節儉!我看你屆時還有什麼道理可言!”
作為一個頑固派,看來他是要卯足勁兒唱反調了,只是容與心下不解,趙循為官算是相當清廉,否則這麼多年下來,沈徽也不會容得下其人。說到商稅礦稅,其實都不與他相干,何用如此這般激烈反對?倘若只是單純因為厭惡自己,或是內臣這個群體,那真是大可不必。
容與深深看他一眼,不慍不惱地笑道,“前日林某應邀去禮國公府,剛巧遇見令公子,彼此攀談了兩句,瞧見他那一身蜀錦翠紋羽緞錦衣頗為精緻。大人方才說省儉,那麼不妨先請令公子脫去身上華貴衣物。據林某所知,光這一身蜀錦,如今市面上已是千金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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