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書，我告訴她了，就這個。”

自己難不成還會去破壞他跟歐陽晴？居然這麼提防。張言默面上雲淡風輕，右手悄悄摳緊褲腿忍著磨牙的衝動。

季霄沒有會從張言默嘴裡得知這個答案，方才的惱火“嗤嗤”滅了，甚至浮上一絲喜悅……言默不高興是因為歐陽晴說喜歡自己？恐怕這遲鈍的人自己都沒意識到。

他滿懷愛意地揉揉青年的頭，低啞著聲音說道：“那是她的事，下次再來你就說‘無可奉告’。”

“你和她不是……”張言默邏輯混亂了。

“我和她什麼也不是，現在、以後都一樣。”季霄眯了眯眼掩飾很好的心情，又忍不住撥弄言默新剪的髮型。

張言默拂開他的手，斜著眼極妖孽地一掃，聲音平淡到有種禁慾的誘惑：“說了男人的頭不能摸。”

季霄被他一個眼神挑逗得血液幾乎沸騰，既然頭不能摸，哪裡能摸？不過他要真問了，答案肯定是“哪兒都不能摸”。

回到包廂，歐陽晴立刻被父親叫到跟前：“晴晴，怎麼樣？他有沒有跟你進一步的意思？”

歐陽晴委屈地咬緊下唇，控訴道：“我幾次想跟他說話都被那男的打斷了，後來季先生當面訓斥了他幾句，還說、還說明天早上讓司機接我去玩……”

歐陽盛的妻子涼涼道：“就你這乾巴巴的身板，釣他那種男人我看難吧。”

歐陽盛臉一黑：“你閉嘴！”

歐陽晴好聲好氣地對後媽解釋：“我不光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家裡好啊媽媽！假若真能嫁給季先生，以後好歹有能力幫襯著小池。我總歸是要嫁人的，一切還不都是為家裡和小池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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