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地難受。

淡然一笑，張言默只覺得自己鹹吃蘿蔔淡操心，不知道笑容晃花了前臺多少男女的眼。

出去時季霄不在，這會兒見他從外面回來不免問了一句：“去哪了？”

張言默撒了個小謊，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去上廁所。”

季霄一看就清楚有貓膩，他也沒拆穿，等言默一走便去問下面的人，很快看到他和歐陽晴“相談甚歡”的照片。

薄唇抿成一道刀鋒，季霄目光森冷盯住畫面上的女人，轉頭答應歐陽家主人上午發來的邀請。

今天下班前季霄忽然說有應酬，張言默一愣，笑了笑：“好。”

兩人下班以後各走各路，這還是頭一遭。

張言默帶著三號的籠子坐在出租車裡，靜靜目送季霄的駛入車流。

他正要叫司機開車，被一道清脆的喊聲中斷。

希望這是最後的晚餐，跟著歐陽晴到達餐廳的時候張言默面無表情的想到。

晚餐是歐陽晴安排的，他全程跟在後面直到入座就行。

最後停在一間包廂門口，服務生推開門，竟然看到季霄就在裡面！

他立馬看向身邊的歐陽晴，歐陽晴一雙眼含情脈脈地粘在季霄身上，根本不給理會。

裡面桌上的人顯然也對他的出現感到驚訝，張言默只好嚥下疑問，挺直背脊慢條斯理地跟著歐陽晴入座。

原先桌上三個人，加入他們變成五個。

歐陽晴坐在她母親右邊，跟季霄的位置相對，張言默作為下屬當然坐到他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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