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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藥師、房玄齡隨年長同門進入師父玄中子修行的內室,室中溫暖舒適,李藥師也放開了房玄齡雙手。
只見玄中子趺坐中堂,地下一溜十個蒲團。
眾同門逐一向師父行禮,隨即依序跪坐蒲團之上。
李藥師與房玄齡拜見師父之後,坐入第八和第九位上。
魏玄成隨在房玄齡之後行禮,坐入末位。
玄中子逐一考校門生進境。幾個年長門生,或只是趁師父出關,前來拜望;或有一二疑難,玄中子也只須三言兩語,便點透澈。
年長同門有些拜見師父之後,便即辭去;也有幾人留下,靜觀師父調教後進之道。
隨後是幾名二、三十歲的同門。
年紀愈輕,所問的問題也就愈龐雜。玄中子隨興命年長門生代答。
年輕同門受教之後,便以師禮拜謝年長同門。
隨後輪到李藥師。
他走到師父身前,行禮之後,尚未開口,玄中子已沉聲說道:“我聽人說:『大丈夫若遇主逢時,必當立功立事,以取富貴,何至作章句儒?』此話可是你說的?”
李藥師心高志傲,這原是他少年人的狂狷豪語,卻沒想到師父開口便問此事。
他見師父辭色嚴峻,趕緊跪下,答道:“是。”
玄中子道:“這便是你的大志?你且說來。”年長同門只道師父要訓誡李藥師,紛紛辭出。
室內除玄中子、李藥師之外,就僅餘房玄齡與魏玄成。
玄中子辭色雖然嚴峻,李藥師卻並不畏懼,侃侃說出一番道理:“師父,弟子放肆。弟子只想,古之儒者,原以格物、致知、誠意、正心為始,以修身為本,然後齊家、治國,以至於明明德於天下,而親民,而止於至善。然今之儒者,但知研章句,不知究經義,以至於如史遷所言:『文史星曆,近乎卜祝之間,固主上所戲弄,倡優所畜,流俗之所輕也。』如此位列倡優博奕之次,以備虞說的章句儒,實非弟子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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