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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諭寫的文章便被刊登在了法國的雜誌《科學與生活》上,但真正引起影響力的,還是《費加羅報》和哈瓦斯通訊社的新聞稿。
《費加羅報》是法國最古老的報紙,讀者多是文化水平較高的人士,內容包羅永珍,被認為是最能體現法蘭西“貴族風格”的報紙,甚至有“法國中上階層聖經”一說。
而哈瓦斯通訊社面向的群體就很廣了,大街小巷幾乎都可以看到它的新聞稿。
哈瓦斯這個名字可能大家有點陌生,但它卻是世界上最早的通訊社,如果說出其後世的名字,各位可能就太熟悉了:法新社。
這篇關於可證偽性的文章思想上頗有深度,理解起來又非常通俗易懂,迅速流傳開來,在整個科學及文化圈層中都掀起了不小的轟動。
許多學界人士盛讚李諭是“科學的哲學家”。
雖然哲學家這個詞在後世有點被玩爛了,但當時的確是妥妥的褒義詞。
但教會就不太樂意了,也在報上登文章和李諭的“可證偽性”對線。
李諭雖然文章中沒有指名道姓提教會,但教會也不是傻子,這都看不出來,那真是不如去賣紅薯。
不過李諭敢在法國發表可證偽性的文章,也是瞅準了法國天主教的地位。
雖然法國一直到二十一世紀,也是天主教大國,天主教信仰佔比最高。但如果瞭解過法國宗教史的可能就會發現,很多人都會說法國是“天主教孝子”,一定是帶引號的“孝子”。又或者直接說他是“天主教戴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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