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對拍電影充滿情。但是現在的她，似乎已經不需要再靠任何的獎項，或者是票房成績來證明己。

所有這些條條框框，都是別人所設定的標準。

而現在，她己才是唯一的標準。

其他人仍然欲言又止地望著松虞，但看她態度這樣毫不動搖，也不敢再說什了。

“那就散了吧。”松虞說，“天各位辛苦了，回去早點休息。”

她漫不經心地朝議室外面走，時重新打開了手機。

訊息砰砰地彈來。原來池晏給己打過好幾通電話，後來又換成了文字簡訊。

【池晏：還在公司？】

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前的訊息了。

她望了一眼窗外。天早已經全黑。

【松虞：開，剛結束。】

最近他時不時通電話，多半是在晚上。他依然對她的聲音有奇怪的狂。但兩個人都忙，他有空她也有空的時候，並不是很多。就好像現在，他遲遲沒回這條訊息，想必是又被公務給纏住了。

她也沒太在意，將手機揣回兜裡。

恰好張喆從她身後經過：“陳老師，送你回家？”

松虞：“好。”

“現在住哪？”

“你知道的，老地方。”

松虞已經搬回了市中心己住的那個小房子。

本來是打算繼續陪爸爸住在郊區的。但是頻繁要開，爸爸也心疼她每天都來回跑那遠，主動提讓她搬回來。

“有空的時候，回來陪我去教堂裡走一走就好了。”

父親說這話的時候，仍然背對著松虞，後背習慣地佝僂著，燈光將他後腦的銀髮照得很清楚。耳後掛著一副老花鏡，不知在讀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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