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生邊幫著孫世更衣，邊和閒聊：“阿北天跟黎大夫去城外義診，聽說元州少災民逃到咱這了。”

孫世道：“來了少，聚在城外土廟，元州鬧了瘟疫，沒人敢放們來，倒城裡幾家醫館商量了通，各家流去城外義診。”

“瘟疫？現在止住了嗎？”屈生心憂慮，屈懷北去到樣髒亂方，若染上了什麼病，光想想就心慌。

“要沒事了，黎大夫也能來潯州，但這事就怕萬，但凡有個染病，全城跟著遭遇。你實在擔心，就跟黎大夫商量讓懷北迴來，雖然我並建議你這樣，”孫世看了屈生心事，環上肩，“若真要走學醫這條道，你護得了時，也護了世。”

屈生望向孫世，明明年紀更大，但更多時候卻孫世給說道理。

孫世給了個輕吻：“哪有當大夫能見病人？要太過緊張了。”

晚上屈懷北迴家，屈生本想去門和聊聊，但屈懷北卻臉陰沉躲開：“別靠近我。”直接了屋。

屈生有些錯愕，時竟沒反應過來，大大個子在燈籠昏黃光看著竟有些蕭瑟。

想去問弟弟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屈懷北吩咐陳嫂準備熱水洗澡，只先去飯廳等著，待到屈懷北洗完，飯菜已全涼了。

屈生能聞到弟弟身上傳來淡淡艾葉味，白皙臉上還有被熱水蒸紅暈，指節都泛著淡淡粉，完全擔得起句水芙蓉，雖然還微微蹙眉，但已像剛回來時般臉上烏雲密佈。

“天怎麼了？”屈生看著弟弟這個樣子，忍住開，卻無法問真正想問問題：天怎麼了，我怎麼了，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對我這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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