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懷北側身看他，不屑笑道：“你和哥能有什麼關係？是他兄弟，你是他的誰？”

孫世老神在在給自己倒了杯茶：“論起來，你可以叫聲嫂子。”

聽到屈懷北的冷笑，孫世也不惱，接著往說：“你若覺得這樣喊不合適，叫姐夫也無妨。”

“你就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屈懷北斜睨孫世眼，“哪個正經嫂子和你樣見不得光？”

孫世低頭輕笑，抬眼嘲諷：“你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廢，就不能對又給你尋醫問藥，又讓你吃好住好的嫂子放尊重？”

屈懷北眼神瞬間變冷：“是啊，要不是，他也不會和你有這關係。”

“說的對嗎，”他對上孫世的雙眼，少年清澈的聲線冷厲，“從開始，就是你在威脅他。”

屈懷北還記得個北風呼嘯的夜，他終於等到了晚歸的兄，心剛放便看到了屈的眼神，他第次被屈用樣的眼神盯著。

心灰意冷，又帶著恨。

他從未被人用憎恨的眼神望過，碰上眼神的瞬，他無師自通知道了這樣的眼神的義。

僅眼，他遍體寒。

雖然當屈洗漱完現在他面前時，樣的眼神似乎從未現過，兄仍是對自己最好的人，切如常，可他的心再也不得安寧。

自起，疲憊的晚歸、敏感的碰觸、在家中也是嚴嚴實實的穿著、提及孫小東家時微妙的語氣態度……他們卻日子越過越好，孫世對他們的幫助也越來越超過君子之交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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