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問題還真第一個就點了他。

課程正式開始，徐微塵用中文叫了他的名字又用英文問他：“賀沾同學，Please recall the law of diminishing marginal utility that we learned in last week's class and explain it in a popular way. ”（請回憶上節課我們學習的邊際效用遞減規律，並用通俗的語言闡述它的意思）

賀沾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問徐微塵：“教授我可以不用英文嗎？”

教室裡剩下的人齊聲倒吸了兩口氣，第一口是因為賀沾竟然沒走，第二口是因為他沒走是沒走，留下來好像是為了給教授搗亂的樣子。

徐微塵挑了挑眉，“您隨意。”

賀沾像人工智慧一樣把邊際效用遞減規律的所有相關知識都毫無感情地背了一遍，回答完之後徐微塵卻不讓他坐下，而是道：“賀沾同學，您很擅長於背誦。”

他又接著道：“然而經濟學的學習不應該是公式化的，我可以更直觀地闡述邊際效用遞減規律。”

賀沾也學他的樣子挑眉，“那請教授指導一下？”

徐微塵深深看著賀沾的眼睛，緩緩地開口：“邊際效用遞減也可以用生理現象來解釋，滿足程度使人精神興奮，但反覆同樣的刺激則會讓人興奮度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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