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扭頭望著他：“暴露自己妻子的身體給成千上萬的人看，是什麼感覺，很爽嗎？”

“爽？沒感覺，自古以來妻子就是丈夫的所有物，這是一個男權的世界，不是你那個男女平等的世界，所以一切都只是理所應當而已。”

頓了頓，嚴晉拉開他身邊的椅子，挨著他坐了下來。

“你看我沒騙你吧，張江剛才也說了，外面現在誰不知道我寵著你，可是你呢？而且你知道作為雙性人懷孕的機率有多低嗎？你流掉我的......我們的那個孩子，以後可能就一輩子都不能再有生育的機會，你這樣做，你身為嚴家主母，家族宗親和長輩們在我面前對你都是什麼評價，我想你應該不會想聽到。”

甘黎看著會議室落地窗外，這個城市正中心的上空，無數直插雲霄的高樓大廈，那霧濛濛的霧氣下面，人們就像螞蟻一樣渺小。

“嚴晉，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願意和你好好過，你能不能把我當成一個真正的男人看待，我想出去工作，家裡不要那些下人和丫鬟，也不要什麼家族宗親和族規，就只是夫妻兩個人過日子......”

說出這一番話後，似乎一塊壓在心頭已久的巨石終於落了地，甘黎瞬間覺得解脫了。

然後他就聽到，嚴晉給出了一個讓他絲毫不感到意外的回覆。

“呵呵，把你當成男人看？你不就是想離婚嗎？”

甘黎釋然的嗯了一聲，撐著桌子站起身：“知道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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