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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若有來生,我們還要相逢,在一起。 ※※※※※※※※※※※※※※※※※※※※第73章 原衝前世番外,be,慎入 這一年,原衝步入不惑之年。 歲月在指間流淌而過, 半生過去, 他所餘的,唯有寂寞。 雙親已先後壽終正寢, 知己孟觀潮已溘然長逝。 他取代了觀潮在世時的位置, 輔佐皇帝,盡心打理朝政。 為此,他已經讓孟家將自己逐出宗族。 正如明白觀潮會被後世史官唾罵,他很清楚, 自己因著一些與觀潮相似甚至相同的跋扈行徑,百年之後, 就算皇帝百般維護,也別想有個好名聲。如此, 何苦連累手足及其後人。 皇帝大婚之後, 分外勤勉, 皇后亦是識大體且安分的做派。情形可喜。 為此,原衝不乏閒暇的時日, 得空就去觀潮墓前, 敬他一杯酒, 說一句“你可以放心了”。 這年春日, 謹言找到他面前,說:“您能否去一趟金陵?” 對於觀潮最信任的人, 他也很是看重, 和聲問原由。 謹言說:“有一個人, 是您的親友,想見見您。但是相見之前,您要知曉一些事情。”說話間,遞給他一張字條,“小的只能說這麼多。您若是有興趣,便去金陵這個地方看看。” 雖然一頭霧水,原衝還是頷首,“我安排一下,應該可以成行。” 幾日後,原衝尋了個巡視的差事,啟程離京,慢悠悠地去往金陵。 金陵麼?他熟悉得很,年輕的時候,曾經為了早日到達那裡,日夜兼程,累得舊傷復發,險些送命。 那彷彿是前生的事。 那時候的痴、傻,根本不像是他。 而今,再不會了。 如今再不會有什麼人、什麼事情值得他心急如焚了。 連觀潮都不在了。 那是怎麼發生的? 他那個耀武揚威、專橫跋扈的知己,怎麼就走了? 你怎麼就走了? 不都說好人不長壽麼? 誰會說你是好人? 你只活了三十多年。 你走了,我連個說心裡話的人、相對喝酒的人都沒了。 沒有了。 死生相隔意味的是,關乎那個人的一切,只存在於記憶中,帶來錐心刺骨的疼,卻再不能有相見之時。 孟觀潮,你這廝何其殘忍,走了這麼久,都不肯入我的夢。 你死的時候又不難看,還怕嚇到我不成? 這樣想著,心口就似被棉花堵住了,憋悶的厲害。 原衝取出酒,自斟自飲。 喝了幾杯而已,就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嗽得喉間腥甜。 等到身體恢復平靜,原衝笑了笑,繼續飲酒。 觀潮作死的法子,總離不了殺戮。 他不一樣。他作死的法子,大多隻跟自己較勁。 照眼下這情形,多說十來年,他就能到地下去見故人了。 若不是觀潮的遺願尚未完全完成,他早就賞自己一杯鴆酒了。 活著,真他孃的累,真他孃的不如早日解脫。 不論行程是如何的悠閒自在,目的地還是到了。 原衝先著手公務,巡視各個衙門、衛所,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才取出謹言交給自己的那張字條,去了上面寫著的地址。 . 進到那所宅院之後,原衝就開始懷疑,自己是墮入了一個離奇的夢境: 走進二門,他所看到的不再是尋常宅院的下人,而是一個個太監、宮女。 什麼樣的人,才能讓太監、宮女服侍?他再清楚不過。 可是,他怎麼不記得,有皇室中人被打發到金陵? 舉步走進正房,轉入宴息室,見到那個手筋腳筋皆被挑斷的女子,他瞳孔驟然一縮。 太后。 居然是早已薨逝的太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疑惑間,他留意到匍匐在太后近前的一名太監。 亦是四肢皆廢,且已被割舌。 太后看到他,神色複雜至極,片刻的猶豫之後,便掙扎著下地,再跪倒在地。 原衝冷眼瞧著,隨即轉身,闊步離開。 到了宅子的外院,他喚長安:“儘快問清楚原委。” 至黃昏,長安交給他一疊口供。 他看著,手指漸漸發顫。 太后、周千珩曾一而再地將之澄逼至絕境; 之澄與他有個孩子; 觀潮知曉這些事情之後暴怒,安排太后假死,讓她和周千珩來到金陵相濡以沫。只是,兩人四肢皆被廢掉,周千珩被割舌、施以宮刑,想自盡都不成。 原來,謹言要他知曉的是這些。 而要他知曉這些,是為何故? 是不是想告訴他,之澄和那孩子想與他團聚?——他這樣憧憬著。 可這憧憬也只有一刻。 如果可以團圓,早在太后薨逝的時候,她就該帶著孩子與他團圓。 她沒有,一直沒有。 那意味的只能是…… 原衝甩一甩頭,甩掉自己那些理智的分析,吩咐長安:“讓謹言來見我,儘快!” 理智是什麼玩意兒?他只要與妻兒團聚。越快越好。 . 最終原衝要面對的事實,卻是最殘酷的: 熙南到了他面前,言簡意賅地細數過往之後,道:“我只是想看一看生身父親,僅此而已。為此,才麻煩尋找到的或許是孟家的人。抱歉。” 原衝望著那張與自己年少時酷似的臉,聽著少年那些不亞於誅心的言語,十指開始不自控地顫抖。 末了,他啞聲詢問:“你娘——在哪裡?” 熙南很冷靜地告訴他:“太后薨逝那一年,家母便也走了。這些年,家母與我在鄰邦過活,活得不錯,您放心吧。在如今,我想見您,有些人卻要我等您一句見或不見,也是應該的。 “我是鄰邦的人,過得很好。 “——我想見您,就是想告訴您這些話,讓您知道這些事。” 語畢,李熙南深深施禮,再轉身離開,一步一步,走出原衝生涯。第74章 孟觀潮相關番外 正是夏日,一早開始, 天氣就悶熱得厲害。 上午, 太夫人和徐幼微都記掛著孟寶兒,到外院專設的學堂去看他。 孟觀潮已經給兒子請了能文善武的齊先生。 到了學堂第二進院落, 婆媳兩個站在月洞門外, 看到搖著摺扇的齊先生、蹲馬步的孟寶兒。 天氣太熱,孟寶兒滿頭是汗, 小小的身子卻是一動不動,眉宇間也不見絲毫不耐。 太夫人顯得很是不忍。 徐幼微則攜了婆婆的手臂, 示意她離開。 回往內宅的路上,太夫人嘆息道:“才六歲的孩子,也太辛苦了些。” 徐幼微也心疼,但是——“寶兒倒是樂在其中, 再者, 觀潮不也是這樣過來的麼?” 太夫人看她一眼,笑得無奈, “是這麼回事, 當初觀潮習武的時候, 倒也能忍。如今輪到寶兒,心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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