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是傳說中的韓氏集團總裁後，立馬積極主動地找警方配合調查。

付然假惺惺譴責道：“這變臉速度比翻書還快，真是個狗腿的小夥幾呢。”

韓先生瞥了他一眼，開口問：“想要一架什麼牌子的鋼琴？”

付然眼睛一亮，忙湊上去抓住韓先生的袖子討好道：“施坦威！”

韓先生十分平靜的吐出一句話，“有過之而無不及。”

付然嘴角微微抽搐，明白韓先生這是在說他和那個青年狗腿程度半斤八兩。

但是__

“韓先生買不買嘛，你明明答應過人家的?”他壓低聲音故意撒嬌噁心韓先生。

韓先生果然被付然肉麻到了，身體僵了一下，隨即眸色複雜道：“下次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把我給你的卡都還回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韓先生已經知道用什麼方法治付然最有效了。

果然，付然聽到了他的話後臉色微變，鬆開手，與他拉開一點距離，低垂著頭，像個做錯事不敢面對家長的小孩。

“我錯了韓先生。”

“下次還敢嗎？”

看情況。

付然默默在心裡答了一句，嘴上卻說，“不敢了，再那樣我就是小狗。”

韓先生滿意的點了下頭，“記住你自己說的話。”

“好勵。”

警察跟救護車是一起來的，面目全非的方羿韋被抬進救護車，付然和韓先生等人則要跟警察走一趟。

“等一下，我有情況要反映，我也是證人，請把我一塊帶上吧！”之前與方羿韋同桌的那個清秀男生從人群中站出來，神色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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