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楚知出門接了電話，屋裡只剩兩人。

“童先生。”

那奴恭敬的喊了一聲，童在洲才認真去看他。

一臉好奇，又像個老實人。

楚知口味很挑剔，大約也是想看把這樣一箇中規中矩的人調教熟透的樣子。

他沒說話，那奴自己主動開口：“童先生，請問您是零號嗎？”童在洲也沒覺得冒犯，點了頭。

那人輕輕笑著感嘆了一句，又說沒想到真的有零號的主。

童在洲也像講個笑話似的說：“大千世界。”

那奴給童在洲道歉，希望他不要感到冒犯。

童在洲搖搖頭，表示沒什麼。

楚知推門進來了。

楚知坐下捏著那人的下巴，問道：“剛才說話了？”那人眼裡流露出驚慌，往前膝行幾步，手指捏住了楚知的褲腳。

楚知上一刻還讓他覺得如沐春風的臉這一秒已經讓他不寒而慄，童在洲在一旁換了個姿勢看著二人。

那奴主動認錯道歉，楚知決定回家再說。

楚知點了根菸，將火機遞給童在洲，對方搖了搖頭。

“不抽了？”“不抽了。”

楚知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撇到童在洲右手不自覺地食指中指摩擦幾下，又伸手拿酒。

楚知笑了笑，抖下了菸灰。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手機震動，童在洲低頭回復霍知野發來的請安簡訊，楚知立馬湊過去看，不料被童在洲躲了過去。

他露出一副受傷的模樣，童在洲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

最後出門的時候，童在洲叫了代駕，楚知反覆強調一定要去“天亮”的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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