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一筆一筆都列得非常清楚明瞭。

這是玩夠了，想結束的意思？

江一行輕輕扯了下嘴角。

去洗手間的客戶回來，江一行放下手機，繼續正事。

之後幾天，江一行一直在為客戶遇到的麻煩而忙碌，案子總算稍稍有了些進展。自從發來賬單之後，沈棉果真一次都沒有再找過他。

出了法院，江一行坐在車裡，開啟沈棉的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狀態倒是一如既往，照常和趙曉晨一起自習、練車，偶爾四個女生約著一起吃飯玩樂，日子過得悠然自得。

她表現出了一種睡完就喪失興趣的典型渣女風範。

小沒良心的。

江一行放下手機，開車回行止。

中午到了下班時間，江一行還在辦公室忙，桌子上堆滿了亟待處理的檔案和紙質資料。

宋女士就在這時來了電話，聽到他翻動檔案的聲音，便猜到他忙著還沒顧上吃飯，不由地嘮叨了幾句：“實在忙就讓秘書給你訂餐，隨便吃點什麼再做事也好，哪就離不了這幾分鐘了。”

“還有幾份檔案處理完就下班了。”江一行道，“您找我有事？”

他自己有主意，宋茵華也不好多說，和緩語氣道：“我今天有時間，想約棉棉喝個下午茶，不知道她方不方便。”

按理說直接聯絡沈棉比透過他方便得多，但宋茵華還是提前知會了他一聲。

“週末她應該沒什麼事。”江一行說。

“那好。”宋茵華又問，“你晚上幾點下班，要不要一起過來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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