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委屈。

那時的周聖嚴並沒有做到。他抱緊林湛新，在他耳邊開口：“對不起，歲歲。”

“嗯？”林湛新還在享受著高潮的餘韻，突然聽到周聖嚴道歉。

“我真的很愛你，但我都做了些什麼。”周聖嚴自責地說：“讓你胡思亂想，讓你身陷險境，我還以為我表現得很好。”

林湛新舉著周聖嚴的臉和他對視：“你真的很好，聖嚴。你還年輕，我們可以一起學。”

周聖嚴搖頭，年紀小沒經驗都不是藉口，但對過去的事自怨自艾也沒有用。他把林湛新放倒在沙發上，拉起他的腿環住自己的腰。

“看以後吧，歲歲。”周聖嚴緩緩插入：“我會讓你感受到我愛你的。”

其實已經感受到了，林湛新在起伏中想，但激烈的性愛讓他無法表達，只能呻吟著和周聖嚴一起墜入無邊的情慾裡。

滿室春光。

發情期結束後周聖嚴又帶林湛新來到醫院，李醫生給他做了細緻的檢查，笑著說：“沒事，激素水平還是有點低，但影響不大。”說完又補充道：“不過還沒有達到受孕的水平，這次換了一季期的抑制劑，下次發情後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就可以把抑制劑停了。”

周聖嚴聽後鬆了一口氣，送林湛新回學校上課。車上林湛新攥了攥衣角，還是決定開口：“你……不想要孩子嗎？”

周聖嚴在專心停車，聞言後直接回答：“嗯，還沒想過。”

林湛新低下頭，周聖嚴停好車就看到他正拉扯自己的安全帶出神，不由失笑：“怎麼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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