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個吻釋放出了他的另一人格，陰沉而又邪惡。

柳靈潮紅的臉突然變得煞白，原來沈懷朝是知道自己的目的，只是在裝糊塗。

“我……我還是處女……除了那裡……其他地方都可以……”柳靈煞白著一張臉，垂著眼眸不敢與沈懷朝對視，她的聲音小的幾乎快要聽不見，話才說完，她的下唇已經險些被她咬得出血。

沈懷朝用手臂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和柳靈拉開一點點的距離，以便他看清楚她的臉，以及她火熱性感的身材。

他打量她的目光直白灼熱，沒有半點掩飾，嘴角漸漸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邪惡笑容。他在學校裡面雖然低調，但並不代表他對學校裡面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像柳靈這樣的風雲人物，他自然也有所留意，她跟徐榆在一起也差不多四年了吧，他倒是有些驚訝，徐榆居然有此毅力，能夠忍得住不把柳靈吃幹抹淨。

“怎麼，是徐榆不行呢，還是你覺得這層薄膜對於你來說還有別的利用價值？”既然捅破了窗戶紙，沈懷朝也懶得繼續再裝什麼正人君子，乾脆卸下了面具，用真面目與柳靈相處，他的話說得直白，瘦長的手指撫在了柳靈的臉側，用指腹勾畫著她臉部的線條。

柳靈垂著眼眸沒說話，但顫動的瞳孔並沒有躲過沈懷朝的視線，她的那些小表情都被他一一捕獲得清楚，顯然答案是後者。雖說人各有志，但因為他媽的緣故，所以沈懷朝對於柳靈的這種行為天生帶有一種仇恨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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