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生出怒意,都不可以對白茶生出怒意來,白茶才是整張局裡最無辜潔白的那個。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理智,而他所有的理智在白茶麵前潰不成軍。
他在床邊單膝下跪,彎曲的膝蓋碰到堅硬冰冷的大理石地磚上。他驕傲的前半生中幾乎從未跪過,他的靈魂永遠站得筆直,倨傲又暴戾,如今他卻甘心伏在白茶之下,他為白茶跪過很多次,他的靈魂甘願臣服。
他吻了吻白茶的額頭,像漫漫長夜去虔誠親吻那一束光。
“我想了很久應該怎樣去做。”陸淮洲關上主臥的門,同陸別鶴去了書房。
“你沒有權利再次決定白茶的去留。”他年輕的長子站在他的面前,身姿筆直,眼神冷漠:“這是我最後一次將白茶送回來,是因為他也許一時間接受不了你將他給我的事實。他應該知道一切。”
“我既然沒有權利決定白茶的去留,那之前的話自然也算不得數。”陸淮洲道,“你要茶茶知道一切?知道他和你的關係是我一手促成?好啊,從最壞的結果來想,他會恨上我,不過同時也會恨你。而別鶴,我是他的恩人,他一輩子都不會拋下我,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糾纏,而你不同。”
“頭一次見父親出爾反爾,您從小教導我的什麼,您自己忘了嗎?”陸別鶴冷笑道,他現在的心情實在是很差。
“我教過你怎麼去得到想要的,”陸淮洲針鋒相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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