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謹身殿外,傅從楦恭謹地跪在白玉石階上,面上一如既往的端肅沉穩,心中算了算時辰,卻不由暗暗納罕,開始不動聲色地揣摩起近日成宗皇帝愈加反常的言行緣由來。
謹慎殿內,成帝雙眸沉沉地盯了手中的摺子許久,驀然提起硃筆批了一個大大的“否”字,筆跡遒勁,一筆一劃,皆是鐵畫銀鉤,力透紙背,似乎蘊藏著千軍萬馬之勢,足可見主人極其不平的心境。
——賭棋點人是隨手一指,收拾遺物是主家恩義......那放到手邊的髮釵呢?!是往常收在袖子裡自己偷偷摩挲了多久,才能在那時候如此巧之又巧、小心翼翼地放到了當時的鍾情旁邊?......成帝一想到昨夜鍾情握住那髮釵眼睛發亮的模樣,就覺得胸口像是被人重重地砸了一拳,倒不是當真就如何的痛徹心扉了,是那種悶悶的,沉沉的,喘不過氣來的,緩慢地一點一點蔓延至全身的疼。
多久了?傅從楦惦記她有多久了?......是當年在謹身殿,故作無意地向自己開口討人時?還是更早......
成帝驟然想到,袁思思生前,是傅家的僕婦......那麼也就是說,或許在很早很早的時候,他們兩個就見過了?
成帝煩躁地扔下了手上的硃筆,只覺得自己的心頭像是被一叢細細密密的針地狠狠紮了一下,越想越是煩悶生氣,越是越是沉鬱躁動,難受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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