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九千七沒還一樣。

曲凡瞧了，不禁覺得好笑，一邊撕了糖包，按著他習慣的口味調奶茶甜度，一邊道：“人都送走了，你板著個臉是給誰看呢？還跟個小老太生氣啊？”

裴少峰冷哼：“陸璐她說程天祥他父母是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比對程天祥還好，這就是她口中所說的好？她，這丫頭莫不是瞎？”

陸璐還沒結婚前，拼命說程天祥的父母對她有多好，原來，這好就是這樣的，他真是要呵呵了。

“小家子氣又吝嗇，最重要還重男輕女，我看她將來有的是苦頭吃……”裴少峰護表妹上線，羅裡吧嗦的吐槽，直到曲凡把一杯奶茶推過來，才道：“你怎麼不說話？”

“能說什麼？你別忘了他們的出身。”曲凡淡淡的笑道：“裴先生，長在山野，沒什麼文化，也沒見識過什麼大世面，大字沒認識幾個，這是大部分農村裡老一輩人的狀態。而農村裡，重男輕女是最常見的。”

就連她家也不能避免，所以連生兩個女兒，還得再追一個，哪怕是超生軍，因為不能斷了香火。

裴少峰一噎，看她笑容淺淡，想起她也是農村小門戶出身呢，連忙道：“我知道。我不是說你啊，你可是一股清流。”

曲凡噗嗤一聲笑：“還清流呢。”

“真的，你就沒有這麼狹隘的思想。”

曲凡拿著小勺子攪拌著杯中的奶茶，道：“那也是因為我長見識了，也跳出了那個地方，如果我當初屈服，或者沒堅持讀下來，你以為我就不會成為程大娘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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