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安排的常規體檢裡,也沒有這些器官的檢查。所以當初和齊弋結婚時,他的父母很不贊同。因為我和齊弋都是男性beta,而他們想要個孩子。
我的生育意願並不強,也不願意對別人開啟那一處地方。我以為齊弋和我是一樣的,但是我發現自己想錯了;他以為我願意做,也應該做改變和犧牲的那一方,他也想錯了。
所以當生殖腔被進入的時候,我能清晰感受到身體某處碎裂的聲音,它強行將我抽離了迷幻的境界。
最初我想那些藤蔓是要絞死我,原來不是的。藤蔓瞬間之內就變成了刀,一下一下反覆捅進那個連我也並不熟悉的地方。
有利刃的鋒利,也有藤蔓的緩慢宰殺。
原來被侵入生殖腔是這種感覺,語言很難形容,我只覺得身體裡的感官變得遲鈍,然後慢慢地分崩離析。它到達某個臨界點,又緩緩下落,退為“疼痛”,就這樣,來來回回重複。
他的性器一直進到很深的地方,究竟有多深,我也不知道。
我只感覺到有什麼連我自己也不熟悉的東西,被剖開了,開啟。
然後再也合不上,回不去了。
“景……琛,景琛!”我疼得受不了了,拼盡全力才喊出他的名字。
“……嗯?”他模模糊糊應了一聲,那根本就不算是回答。
他好像完全喪失了理智。
也失去了那種傲慢與篤定。
作為beta,我對四周的世界實在太過遲鈍,資訊素的氣味對我來說,和空氣,水,沒有什麼區別。李和女僕每日整理屋子,我也只能勉強猜測她們都是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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