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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苑畢竟是個現代人，她在現代接受了十幾年的教育，後來工作後，經常接觸一些合約檔案，法律觀念自然很強，寫起條款並不是難事。

很快她就寫好了。

抬頭時，卻發現江湛已經寫好等著她了。

黎苑抬起頭時，江湛正盯著她，見她看過去，江湛說，“你的字寫的不錯。”

江湛將手裡的紙遞過去。

“謝謝誇讚，我也覺得我字寫的很好。”

開玩笑，她高中老師是當時有名的書畫大家，她被他耳提面命了三年，她的字能不好嗎？

想到他，黎苑神色有些黯然。

她那老師在她出事前半年走了。

安樂死。

不過走了也好，不然得知她的死訊不知該有多傷心。

“怎麼了？”

“沒什麼？”

黎苑將自己的遞給江湛：“你看看，有什麼問題，直接說。”

說完，看起江湛寫的東西。

黎苑有些意外。

江湛的字也很不錯，不僅不錯，比她的還好！

江湛察覺到了她的目光，解釋：“我外祖父外祖母都曾是大學教授。”

“書香門第？”

江湛沒否認，卻也沒再多提。

他低頭看向黎苑寫下的條件，看完遞給黎苑，黎苑也已經看完，江湛的條件其實並不多，多半的情況下，還都是保障她的利益。

比如，在兩人婚姻期間，他會盡量保持和其他女性的距離，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再比如，若是她與他母親發生爭吵，錯在他母親，他會站在她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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