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

“我能問你一件事嗎？”舒靈找到了沈春華，想要和她來一次開誠佈公的談話。

沈春華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舒靈有些惱，這件事情她完全可以不管，背後那個人除非膽大包天，否則她也不懼。但看著眉眼憔悴的沈春華，她還是嘆了口氣說：“我只想知道，你和邢國立發生關係，到底是誰出的主意？”

沈春華倏地抬起了頭：“你怎麼知道？”

“猜的，但現在可以肯定了。”舒靈原本並不確定，畢竟沈春華當年為了不嫁邢國立，很快就和村長兒子生米煮成了熟飯，但如果是她自己想的主意，別人真能憑一雙眼睛看出她一兩個月的身孕嗎？

沈春華臉色一變：“你——”

“你先別急，”舒靈笑了笑說，“你眼中的敵人未必和你有仇，但你心裡的朋友，也未必真心為你。”她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隨後又道，“這麼說，當初說我考試作弊，又通知何家人來鬧的，是你嗎？”

“你不要血口噴人！”沈春華一臉氣怒，彷彿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舒靈平心靜氣地說：“這就對了，假如你是我，第一個懷疑的人會是誰？”

“你什麼意思？”這一次沈春華終於露出了一絲疑色。

舒靈再接再厲，又道：“還有一個，邢國立和你鬧矛盾，你是不是懷疑我做了什麼？”

“難道不是嗎？”沈春華說這話時，已經不再和最初那樣氣勢凌人，反而有了一絲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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