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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雨搖搖頭道：“不是，這是假的。”

“此前萬宗大會，我給過你大地的祝福，便如同母親哺育孩子，你喝過我的乳汁，我大概與你建立了一些微妙的因果聯絡。”

“我能感覺到，你在隱瞞著什麼。”

“告訴我，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她目光愈發銳利逼人，讓葉辰無可躲避。

葉辰沉默。

他曾被深淵斬滅，因果太大了，他不想暴露。

長夜雨道：“我丟失了一些記憶，遺忘了一些東西，甚至連‘遺忘’本身，我都快忘記了。”

“我參加萬宗大會，是想以殺戮刺激記憶。”

“雖然，未能如願，但，我隱隱約約已感受到……”

“我丟失的記憶，和你有關！”

“告訴我，我遺忘了什麼，你又在隱瞞什麼！”

她語氣也變得嚴峻起來，伸手想去抓葉辰的手，但葉辰縮開了。

葉辰道：“鏡流仙尊，這些事情，是禁忌。”

“我暫時不想透露。”

長夜雨幽幽道：“禁忌嗎？”

葉辰道：“是的。”

長夜雨沉吟半晌，最後嘆道：“好吧，你不肯說，我也不逼問了。”

“可惜如今的你，太過骯髒，不然的話，我就得用我自己的法子，去探尋真相了。”

她凝視著葉辰，目光好像恨不得要吃掉葉辰一樣。

但如今的葉辰，深淵陰氣侵蝕嚴重，身體如黑色毒瘤般骯髒，她是實在無法動用什麼手段了。

葉辰只笑笑，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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