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揚起不緊不慢的語氣：“不, 我殺人了。”

季清晚：“……”

虧她還想給他臺階走。

“大人這是在開玩笑嗎？”季清晚保持微笑，“您怎麼會殺人呢？”

盛瑜眉梢微揚, 想說什麼的時候, 忽而覺得自己的手上人造血漿黏膩。

他眉頭微蹙, 拿出了手帕擦拭過指間的血跡，表情有些嫌棄。

季清晚見他沒擦乾淨，下意識伸手，“我來。”

她接過手帕, 伸手握住他修長的手指。

食指被她勾住，盛瑜一頓，眼瞼微垂，看著面前女人的精緻容顏。

她低著頭，眉眼微垂，燈光下睫毛長翹勾起，視線落在面前，神情專注正一點點的，抬手輕輕的替他擦拭著血跡。

手帕布料拭過掌心，手背面板被她的指腹淡淡掃過，有些癢。

像是勾起了他心間的那根弦，緊繃著，有些危險。

四周光線有些暗，她有些看不清微微低下頭，氣息輕灑在他的手心。

柔嫩的唇瓣微張，唇色紅豔，似是玫瑰花瓣。

——嘣。

嘶聲響起，絃斷了。

盛瑜眸中晦澀不明。

他單手微屈起，扣住了她的手，牽住。

季清晚的手被他收緊，視線一愣，抬頭看他，“怎麼了？”

盛瑜對上她那雙淺眸，聲線微壓道了句，“要在這兒嗎？”

“什麼？”季清晚沒懂。

盛瑜眼瞼一垂，輕聲說了句，“站著有些累。”

季清晚眨了下眼，“那……坐著？”

“行。”盛瑜點頭，牽著她的手邁步往樓道盡頭方向走，“那我們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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