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勵的同時，也讓威廉更加緊張：他分不清林至然的不悅到底是因為她並沒有這個意思，還是氣惱於有人將訊息透露給了他。

他舔了舔乾燥的唇，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即將震破自己的耳膜，“——扎克里，那個在圖書館見過的老師——你還記得嗎？”

“……哦，我是這麼說過。”林至然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

“——”在那個瞬間，威廉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四肢冰冷，沒有一絲知覺。

他甚至懷疑自己已經死去了，只是貪戀著注視林至然的這一刻，才殘留下了一絲行屍走肉般的意識——

“……但那隻不過是為了解釋你那突如其來的表白而編造的說法，你不要放在心上。”林至然察覺到了男人驟縮的瞳孔和粗重的呼吸，拍了拍他的臉頰讓他回神，並問道：“——但你為什麼會去找扎克里問這個？”

縈繞耳畔的雜音驟然消失，心臟再次開始搏動，四肢逐漸回暖。

威廉的眼神陡然亮了起來，他忍不住抓住了林至然來不及收回的手指，傻笑著親吻起她雪白的指腹：“我只是……想將錯就錯，讓他當我的擋箭牌而已。”

林至然眯起眼，反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想要？”

威廉感覺自己的下體因為這一句話而硬得發脹，他伸出舌頭，曖昧地舔了舔女人的掌心。

“我現在沒空。”儘管有些餓了，但她並沒有輕易受到男人的挑撥，而是放開了威廉帥氣的臉，塞給了他一把“實驗室”的鑰匙，“你知道地方，先過去，我晚上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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