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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媛是她的好姐妹，陳徹堅持這一點。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是國際慣例。

誠信是中華傳統美德，這一點更毋庸置疑。

於是陳徹向顧媛坦白了自己和前夫戀愛的事情。

顧媛差點發出了土撥鼠叫，一下子沒忍住掐住了陳徹的大腿：“你！？”

“我！”陳徹低下頭沒臉看她。

“你！你之前還罵他的來著？”顧媛鬆開掐著陳徹的手，想了想有些後悔，就不應該鬆開，就應該掐著。

“是我的錯，我的錯。”陳徹的頭更低了。

“那我們全家都一起罵他來著？”顧媛被陳徹這一套操作是驚得頭暈目眩，她只覺得自己完全理解不了這個義姐的腦回路，這也太魔幻了。

“都是我的錯。”陳徹根本就抬不起頭來了。

“不對啊！”顧媛伸長脖子看到顧太太在廚房做晚飯，“不可能啊，媽要是知道了你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裡？不可能！”

“媽不知道。”陳徹一把抱住顧媛，和她雙目對視，哀求道，“我還沒跟媽媽說呢，你一定要幫我。”

“你自作孽不可活，我哪能幫得了你？”顧媛這下穩重了，看到桌上還有小半杯橙汁，知道是陳徹的，抽了張紙巾把嘴上口紅狠狠擦掉，然後把橙汁拿過來一口乾了。

要是擱以前，陳徹一定要站起來掐她的脖子逼她把橙汁兒還給她了，不過現在陳徹毫無尊嚴，求人辦事只能先低頭。

陳徹把這個叫做“尊嚴”的好東西，從自己的人格里暫時剖析出來，捧到顧媛面前，跳著舞給她撕碎了，撕完了還得緊緊抱住顧媛的大腿。她可憐巴巴開口：“我的好妹妹，我一條小命就靠你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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