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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行扯了句黑暗森林就當場跪下了。

葉凡大驚。

他不明白道天行為何忽然行此大禮，明明還沒過年。

葉凡伸手去扶，卻見道天行自己側身倒了下去，手腳痙攣，渾身都在顫抖。

葉凡沉默了片刻，問道：“你不會死吧？”

道天行抿了抿嘴，沙啞著嗓音，低聲道：“沒太大問題，你可以把我的現狀理解為，五指姑娘使用過度，有點虛。”

葉凡白眼道：“現在你這麼大的，就已經渾話連篇了？”

道天行挑著眉頭，不樂意地開口：“你莫不是忘了，我先前說過，我已經二十出頭了，只是長得過分年輕！”

葉凡本想質疑，但忽然想起少年先前的通天手段，便也釋然了。他回首看了看那些以前的同學，比最早少了半數人，但如今不是生死陌路，便也已是形同陌路了。

道天行也看向了那些被他劍意震得昏迷過去的人，心想，如此也好，相比於在黑暗中清醒著面對未知的恐懼，還是迷迷糊糊的直達目的地要好得多。

而且，葉凡也免得面對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到了荒古禁地，該了斷的，也能徹底斷的乾淨。

道天行重新看向葉凡，緩緩道：“你比較例外，送過來的時候，就在這銅棺旁邊，所以才免於昏迷。而且我方才出手，也並非是為了他們，僅僅因為我以前欠了你一個人情，一個天大的人情。”

“剛才算是還了？”葉凡回過頭來看向道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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