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了翰林院，許是當時的事嚇到了他，之後他最厭惡的便是結黨營私，即便如此，他也把握著分寸，與我的紛爭從來不會鬧到章丞相那裡。”

司瑾差不多明白了陸修然的意思，點了點頭：“學生還以為老師與李大人關係不好，如一看，事實似乎並非如此？”

“好或不好，如何用短短几句話說清楚？”陸修然搖頭，“人性本就複雜，若只是三言兩語便說清楚人性，人與人相處便會越發沒意思起來，我與李大人不過是立場不，便是爭論，也是因個人立場而爭論，還不至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司瑾點頭表示認。

陸修然笑了一：“你只看表面，或許會以為李大人魯莽，實則不然，若他當真魯莽，便不會走到現在，他只是在用他的方法當官，實際上比誰都要圓滑，這樣的人，又如何會不知輕重，傻乎乎得罪了你？”

司瑾又一次點頭。

陸修然抬手，認真拍著司瑾的肩：“你也該清楚，人在這世上，並非只一條路走，圓滑之人也有不的圓滑之路，便如我與李大人，論圓滑，我倆不相上，但是在外人看來，卻都說我比他圓滑許多，反觀李大人，似乎不通事務，不會變通，這便是因為我倆選擇了不的路。”

司瑾一開始只是沒有轉過彎來，如陸修然一說，他的思緒也清晰不。

“朝廷也好，翰林院也好，不派系的產生是必然，翰林院中的爭鬥，即便不是李大人上位，也會有別人，否則一家獨大，皇上怕是會有所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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