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然苦笑一聲：“說來不怕王爺笑話，草民之前在杭州時，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只到了京城，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你在杭州是有名的才子，怎如此妄菲薄？”慕容曦好奇詢問。

“說來話長，不提也罷。”陸修然搖頭，他知道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說。

差點入宮為妃這種事，對別人都不好說，更何況是對著慕容曦。

慕容曦看他的勉強，不再強求，又突然想起什：“有一件事，或者你以幫忙參謀參謀。”

慕容麟的目光看過來，眼中滿是警告。

慕容曦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己知道分寸，不會胡說。

陸修然沒有注意到兩人的互動，直接拱手：“王爺請講。”

慕容曦斟酌片刻：“你進京也有一些時日了，否聽說過皇上的事？”

陸修然微怔，隨即嘆息道：“便是這皇上……皇上乃九五之尊，豈是草民打探的？”

慕容曦回神，知道己的問題必定白問，不知道己究竟中了什邪，竟想起問陸修然。

這種事問別人就算了，問陸修然然得不到答案。

他搖了搖頭，索性只當是勸告：“皇上的性子一向睚眥必報，你以後若是高中，入朝為官，千萬不要得罪皇上，一旦你得罪皇上，怕是誰都無法救你。”

陸修然心思一動，抬眸看他，輕聲道：“若是得罪皇上，或許以試著尋紅妃娘娘求情。”

“紅妃娘娘？”慕容曦皺眉。

“是，紅妃娘娘，”陸修然聽了慕容曦的畫外音，意外被勸告了一番，心思一軟，意識透露了些許，“草民之前有幸曾見過皇上和紅妃娘娘，旁人如何草民不知，只是皇上待紅妃娘娘確實有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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