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與面對司瑾時相比，此刻的她多了幾分瑟縮。

“他不知道你的情況？”慕容啟落最後一筆。

“回稟陛，娘娘肯定還不知道奴婢的情況，甚至……請陛恕奴婢無禮。”如意俯身。

慕容啟扔開手裡的筆：“有什說什，別忘了朕派你跟著紅妃的目的！”

如意的頭壓得更低：“娘娘曾問奴婢，說……說陛您是否有什隱疾……”

如意並不需要時刻嚮慕容啟彙報紅妃的事，之前那許多時間，紅妃也沒有鬧什么蛾子，更沒什值得稟報的事。

之前聽到那話，她倒是想稟告，只是不敢擅作主張，這才拖到日。

然而說完後她又有些後悔，生怕慕容啟一氣之問她的罪。

“隱疾？”坐在上方的慕容啟完全沒有絲毫憤怒，反而笑著反問。

如意身體瑟瑟發抖。

糟了，陛這是氣極反笑！

她拼命回想當時的情況，想盡辦法翻原話。

“是……是，娘娘說的是‘陛是不是身體有什毛病’，奴婢感覺到，娘娘對陛並無惡意，包括日的曲子，奴婢再三確認，娘娘說的確實是‘童謠’。”

如意還是比較喜歡那位主子的，至與眼前這位大主子相比，跟那位主子相處的時候不會有令人瑟瑟發抖的感覺，甚至相處久了還有幾分輕快。

特別是這些日子，她覺得那位主子身上的氣息更加平和，令她忍不住在陛面前失了態。

“你來找朕，他呢，現在在做什？”慕容啟突然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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