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妙色王求法偈》
被尖嘴猴腮的保安目送出了校門,我和阿墨頂著風回到了她的宅居大門口。
“你在門口等一下吧。等我給你電話,然後你到我臥室旁邊那間鐵門的房間。”阿墨依舊和來時一樣,把小臉藏在圍巾裡悶悶地說,隨後照例不等我回話,直接虛掩住房門走了進去。
我失笑搖頭,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看來要讓她改掉這個非常不禮貌的習慣那將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誰叫人家慣於發號施令久了呢。
我和阿墨剛才商量的事情是,由她進去先把曼曼捆了(別小看阿墨的力氣,那是相當大的),帶到她剛才所說的那間裝著鐵門的房間裡去。別墅裡的房間還要裝鐵門,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房間,看來身兼繩師與調教師兩者的人大多都有這種癖好,我師傅不也在酒窖裡開闢出了地宮麼?
然後我就進去看阿墨如何“言傳身教”了,畢竟我這個混了半年俱樂部的水貨調教師除了捆人是強項以外,對於這種調調是非常生澀的。要是我發現曼曼有什麼不良反應,則第一時間衝進去阻止她。
於是無奈地要在門外吹一會兒冷風了。利用這一段時間,我也仔細回顧了一下我和曼曼之間發生的事情,驚訝地發現阿墨的理論很可能是成立的:只有在那次我修理曼曼小屁股的遊戲之後她才第一次開口叫我“老公”,以前正常的時候,最多是叫我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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