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路見嶼想把成洲介紹給自己最鐵的發小認識,兩人還差點為此爆發爭執。
路見嶼當時生怕成洲再為這個生氣,趕緊隨口胡編幾句把死心眼打發走,然後謹慎地瞧著成洲的神色。
成洲沒問他在外面瞎說了些什麼,只問他死心眼是誰。
路見嶼乖乖解釋:“公司一實習生。剛畢業的小孩,平時勤快過頭了,不讓他幹活就難受……他以為我喝醉了,非送我進屋。人家好心好意的,我也沒辦法……”
氣氛到這裡都很融洽,至少路見嶼是這麼覺得的。但下一秒,他就聽見成洲打斷自己:
“非送你進屋?那他要是非上你不可呢?”
路見嶼一愣。
“嗯?那你也沒辦法,你也給他上?”成洲冷笑,“我才多久沒幹你,你就急著帶男人回家了?”
11
他們吵了一架,然後開始冷戰。
路見嶼當然不會傻到覺得,成洲這是在吃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實習生的飛醋。可能是氣路見嶼又在外面講他們的事,可能是因為排練不順利想要發洩,或者可能是因為其他隨便什麼原因。
成洲心情不好的時候攻擊性很強,路見嶼早就知道;他們吵架時成洲喜歡找這樣的話題羞辱自己,路見嶼也知道。
因為在成洲面前,他本來就是這樣輕佻主動甚至放浪,就連還沒在一起時他們的第一個夜晚,都是路見嶼設計之下半誘哄半強迫的結果。
他本來並不討厭情趣性的羞辱——相反甚至還很喜歡。成洲一次次把這當作攻擊他的武器後,他至少也能一笑置之、覺得自己早就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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