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尋捏了捏他肩頭：“如果真的只能硬扛，你就想想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衛東苦著臉：“我想啥啊，那種痛苦之下我估計啥我也顧不上想。”

柯尋：“想想你們領導，想想讓你不停修改成圖的客戶。”

衛東：“我覺得我能活。”

柯尋：“很好。”

衛東看向他：“那你呢？C試驗室，肯定會死人……柯兒，你想好怎麼辦了嗎？”

柯尋垂著眼皮，轉著手裡的刀：“想好了。”

“怎麼著？”衛東忙問。

柯尋笑了笑：“大概就是，用愛通電吧。”

午飯仍然只有米豆粥和拌雜豆，眾人交流了一下上午的收穫，交流結果是什麼收穫都沒有，於是下午繼續，重點放在樓上樓下所有能找到的檔案內容上。

研究所裡的檔案就算不是浩如煙海也已是堆積成山，眾人不得不把所有檔案堆放在門廳處，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光查閱。

“這些檔案裡真的會有簽名嗎？”徐貞耐著性子翻了大半個下午，終於忍不住問出來。

“就算沒有簽名，也可以從中瞭解一些這個研究所的背景或是相關資料，”秦賜說，“這有助於我們推斷簽名會出現在什麼地方，或是以什麼形式出現。”

“這上面全是科學或是醫療術語，我實在看不懂。”徐貞捏著眉心，又指了指旁邊的一摞檔案，“這裡面更可怕，全是研究論文和晦澀的科研資料，我覺得我在看天書。”

對此秦賜也愛莫能助，而祁強甚至已煩躁地跳起身，抬腳踹倒了一大摞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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