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魚看了他一眼,紀宜已經把眼鏡戴了回去,他便失去興趣般轉回了頭,
「不知道,因為什麼也看不見。」他把玩著手裡的鐵罐,溼發再次蓋住他清澈的、宛如總是看著什麼地方的雙眸:
「殼外面什麼也沒有……那是個什麼也沒有的男人。」
***
為什麼,我為你做得,難道還不夠多? 我為你建造了世上最舒適的屋宇、為你開闢視野最美的花園,我為你備置乖順的僕人、享用不盡的珍饌,只要你一聲令下,我願意脫去朝服,跪在你的足趾前,吻去你腳上滴落的顏料。
這樣還不能滿足你嗎? 我貪心的人兒,你究竟要我從我這裡挖出什麼來,才肯讓我交換一個溫柔的笑?
夏季公演的排練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自從上次的插曲,紀宜始終無法好好把那幕自戕的戲演完,總是會出狀況,要不然就是像斷線的風箏般,站在舞臺上只是發呆。導演和指導老師都只好先把那幕跳過,先演其他的部份。
除去那幕戲,紀宜的表現依舊精彩。他不曾忘詞,也不曾犯錯,在前段費盡一切心血追求畫家時,那種焦躁易怒、喜怒無常的扭曲脾氣,更是表現得入木三分。
公爵甚至為了畫家,趕走了自己結髮十多年的妻子,那幕戲的逼真感讓全班同學都屏息以觀。
「因為他本來就是這種人……」
被被趕出去的室友一號在舞臺下碎碎念著,立刻被舞臺上的紀宜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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