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安慰你了。因為我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
“我也不能再陪在你的身邊。”
江亦的身子僵,他急急抓住顧謹言的手,眼神裡全是恐慌。
顧謹言似乎有些心疼,他又拍了拍江亦的背,聲音放的更輕:“許桓不在了……我想我也沒有陪在你身邊的必要了……”
顧謹言突然有些哽咽,他摟住了江亦。只是依舊流不任何眼淚,整個人,只是乾枯般顫抖和裂般疼痛。
“我最後安慰你這次,以後,就再也不會見你了。”
顧謹言艱難吞嚥了。
“以前你找我傾訴的時候,都還是有希望的,所以,我願意陪著你,陪你起相信個遙不可及的希望。可是現在……現在,沒有希望了。江亦,許桓已經死了。”
“所以你不要再來找我。我不希望你再來找我。”
顧謹言笑了笑,把頭放到江亦的肩膀上。這是他這麼多年來,在意識清醒的情況,第次也是唯次做過的,最最主動的動作。
這麼多年來,他的,其實也就是如此的謹慎和卑微。
這份最最烈的,配上的,所謂最奢侈的要求,也就只不過是個肩膀的位置而已。
顧謹言的聲音渺遠的彷彿就要飄去。
“因為我不願意以後的江亦,在我的面前,次次都是個再沒有了希望的江亦。”
“如果我只能給你帶來絕望,麼我就不會再見你。”
“我得了決心。你可以相信我。”
這是顧謹言第次對江亦說“相信我”。比起江亦的次次承諾,這簡單的個字,實在是雷霆萬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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