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白易安。
柳畫梁始終覺得欠了白易安,他被牽連的父母,他替他收拾的爛攤子,他曾攔著他自戕,以免他陷入不可挽救的深淵,又或者是自己在打頭陣受傷時他罵的“不要命”,但他總有一日要成為白靈山莊的莊主,到時候自己大概會成為他的心腹大患,不過在那之前,柳畫梁還是樂意穿著那身墨色滾邊的白衣,維持他和白靈山莊的聯絡。
話沒說完,柳畫梁突然覺得胸口劇痛,痛得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他愕然望著雅天歌,那人低著頭,扇子似的睫毛遮住了金色的眼眸,好像委屈極了:“以後……別再這麼說了,求你,別再這麼說了。”
柳畫梁哭笑不得,話明明是他起的頭,怎麼好像他比自己還傷心?後來實在疼得受不住,柳畫梁只得輕輕抱住他,撫一撫他的背,雅天歌打蛇隨棍上,伸手就摟住他的腰,抱得越來越緊,好像緊一分,那疼痛就能減少一分似的。
柳畫梁嘆了口氣:“小蠻……”
雅天歌又將手臂收緊幾分,“不行,你休想拋下我。”
柳畫梁道:“我是不是慣得你越來越不講理了?”
雅天歌的聲音已染上了哭腔,“我就是不講理,你能奈我何?”
柳畫梁隱約覺得這話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是何時聽過,笑道:“油嘴滑舌的本事也越來越強了。”
雅天歌悶悶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好了。”柳畫梁摸了摸他的頭,語氣都軟了下來,“別撒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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