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頭一重,是傅深把下巴擱倒了他肩上。
嚴宵寒被迫重溫了一遍被傅深挾制時那種令人心猿意馬的癢意,聽見他在耳邊說:“嚴兄,我確實幫了你兩次,但那不算什麼恩情,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為了報恩太過遷就我。”
嚴宵寒將他輕輕往背上一掂,漫不經心地道:“我想讓你高興,這怎麼能叫遷就?”
傅深:“那叫什麼?”
嚴宵寒認真地想了想,不確定地道:“父愛如山?”
傅深:“……”
他用腦門在嚴宵寒在嚴宵寒後腦勺上磕了一下,交疊的手臂能感覺到其下胸腔微微震動,嚴宵寒聲音裡帶著笑:“頭不暈了?小心點,別磕傻了。”
他對傅深好當然是為了報答,但又不僅僅是報答。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成為熟人容易,成為朋友卻需要緣分,而傅深簡直就像是可著他心意長的,還時不時有意外驚喜。
昨夜在洞中,兩人依偎著取暖,嚴宵寒說“我沒有爹”,那其實是不過腦子的一句話,疲倦和寒冷使理智渙散,防守稍有鬆懈,一些藏的很深的情緒就沿著縫隙溢了出來。
是他定力不夠,但嚴宵寒並沒打算向任何人傾吐秘密,也不需要虛假客套的安慰和同情。
傅深的思考方式很成熟,言行舉止一貫剋制有禮,嚴宵寒已經預料到他會說什麼,正思索著如何越過這個話題,卻聽傅深滿不在乎地說:“沒有就沒有吧,我也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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