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

癒合皮外傷，這對於季寒山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可是季寒山為了把她喚回來浪費了那麼多的精血，並不會因為沒有傷口就憑空漲回來。

這次他們兩個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最後所得到的結果，居然是一個這樣模稜兩可的答案，實在是讓趙霏感覺氣餒。

實在不是趙霏膽怯，不敢再繼續請神，而且根據剛才的景象，趙霏很清楚，就算養足精神再問一次神，所得到的結果，也不會跟這一次又任何區別。

因為有了清楚的認知，趙霏已經不打算在進行無謂的嘗試了。

對於趙霏的這一個決定，季寒山絕對是舉雙手贊成的。而且因為這一次的驚嚇，使得季寒山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想盡辦法不讓趙霏有接觸到問神的機會。

不管是鍾家祖墳還是新能源計劃的事情，都已經暫時告一段落了，繼續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山中的夜景也欣賞夠了，趙霏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草屑說“唉，回家吧。”

對於趙霏的決定，季寒山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他覺得趙霏就應該回家好好的休息，連忙附和道，“走吧，回家吧。”

之後的幾天，日子平靜的流逝。直到趙霏再次迎來了自己的假期，除去新聞新聞大肆曝光了鍾弘治的自首，玄學界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倒是趙霏在齊初鳴的病人裡選定一個患有良性腦瘤的山區貧困少女，用自己建立的公益金基金支付了她的手術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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