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特意說過。”關瓚道，“可就是覺得是他。”

……

臨近正午，柯謹睿才收到了關瓚的訊息。

關瓚那邊有嚴格的時間安排，下午就要開始練琴，這回柯溯管得嚴了，一分鐘都耽誤不得，更不可能讓倒黴兒子來影響小徒弟。兩人沒聊上幾句，關瓚匆匆發了句“先不說啦”，然後就沒了下文。

前不久平臺剛經歷過一次重大更新，其他核心專案也在年中會議以後逐漸步上正軌，都處在穩定開發階段，而跟凌微的無人駕駛專案也暫時沒有新的進展。所以跟關瓚截然相反，柯謹睿眼下是真的沒什麼要緊事可做。

不過沒事可以找事，以免閒下來寂寞體會單身狗的滋味。

柯謹睿管研發中心那邊要了個高許可權的賬號，打算提前做新版本的規劃，順便也最佳化一下現有的邏輯程式碼，讓平臺數據變得更簡潔一些。

這是開發者的潔癖，也可以當成沒事找罪受。柯謹睿轉型管理層的年頭不少了，一線開發工作多年不碰，許久沒有品嚐過的高強度連續思考卷土重來，這一低頭一抬頭之間時間過得飛快。

柯謹睿的思維是被敲門聲打斷的，回過神才發現落地窗外天光消失，已然是華燈初上的璀璨夜景。他看了眼螢幕右上角的顯示，北京時間八點二十六分，再看手機，關瓚下午沒有簡訊過來。

工作果然使人性冷淡，這個邪不信不行。

儲存好虛擬環境的程式碼，柯謹睿端起已經空了的咖啡杯看了一眼，對來人道：“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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