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著嘴問：＂幹什麼的？＂

＂警察．＂

＂抓壞人的？＂

＂掃黃的．＂

男孩笑得更厲害了，甚至摟住了葉恕行的脖子在他耳邊說：＂我們現在還沒開始做黃色的事呢！怎麼樣？我技術很好的，會讓你很舒服的――＂說完還舔了一下葉恕行的耳朵．

＂哦――怎麼個舒服法？＂葉恕行一隻手扶住男孩的腰，低聲問．

似乎很高興，男孩趴到葉恕行耳邊低聲說：＂要不要在這裡先試試？這裡沒人能看得見．＂

＂怎麼試？＂

＂你把拉鍊拉開就行了，我自己坐上去！＂男孩伸出手想要解開葉恕行的腰帶．被葉恕行拉住．

看著男孩失望加期待的臉，葉恕行覺得很好笑，他理了理衣服說：＂很抱歉你看錯了！＂男孩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他又加了一句：＂我是被上的那個．＂

＂不是吧？＂男孩垮下了臉，＂真可惜，你這麼正的男人――不過我很想知道上你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比你還正？＂

葉恕行搖搖頭，看著男孩一本正經地說：＂他是個死嫖客！＂

葉恕行在廁所裡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他突然覺得有點好笑！覺得這張臉上以前有的東西，現在沒有了！他找不回來，因為他不知道是什麼，這樣――很難辦啊！

看了看手上的表，阿青快來了．葉恕行甩了甩手上的水，他不喜歡自動烘手機．剛轉身，一堵人牆擋在前面．覺得這感覺似曾相識，而且那人身上的味道更是熟悉之極，葉恕行沒說什麼，準備繞開那堵＂牆＂趕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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