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有電,有水,我一個人搞不起來這種建築。興師動眾地修建也不大可能,我不能引人注目。
那就是說,本身應該有基礎。地下室,籠子,水,電,甚至……對了,接了有線電視。
這是哪種地方?
想一想,凌遠。
禁錮,虐殺人,肯定會有聲音。影片裡並沒有特別的隔音措施,牆體都是光禿禿的。
那麼聲音怎麼處理?
……凌遠,你要如何虐殺一個人?
薄靳言倒在地上咳嗽。謝晗一把抓起他,背叛令他憤怒。
“一個一個。你,凌遠,都傻了。太傻了。一輩子渾渾噩噩,柴米油鹽,被平凡愚蠢的人捆著,綁著,一動不能動。”謝晗湊近他,低聲問:“甘心嗎?”
薄靳言喘著粗氣:“值不值得,甘不甘心,你怎麼會明白。”
謝晗幾乎發狂:“閉嘴!你們什麼都懂,現在還不是被我耍得死去活來?”
薄靳言喉嚨裡滾過一串笑聲,臉上乾涸的血跡讓他看起來分外猙獰:“我來之前,有個小警察找到我,說了一堆關於正義的,鬥志澎湃的廢話。雖然是廢話,我竟然相信了。”
他咳嗽一聲,肺部像拉著風箱:“我想過要躲著你。但是能再度和你聊聊,我覺得也挺好。我們聊一聊我們的過去未來,我們神經質的腦袋,我們悲劇的命運。我們再打個賭,打賭你的手到底能伸多長,打賭這事徹底鬧大之後第三批內地的警察高層乾不乾淨,打賭……”他壓下嗓音,如同囈語:“第三個我,或者你,什麼時候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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