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陳樓和幾個朋友在場地上活動了幾分鐘,還沒熱好身就見一箇中國負責人過來請求說,基地上有人打擺子了。
打擺子就是得了瘧疾,中國算是無瘧區,但是非洲卻是高瘧。陳樓來之前就備好了藥物,這會兒要去取,才被告知對方已經用了青蒿素和止痛片。青蒿素對這個作用的確明顯,只是副作用也大。陳樓有些不放心,拿了東西就要過去看看。正好同行的朋友看到,順手替他掛上了一個口罩。
陳樓無奈的笑笑,卻沒堅持,於是歪歪斜斜地頂著口罩就進了那位病號的房間。
病號正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眉頭緊皺,面板黝黑,然而下巴的線條流暢,挺鼻立目,是個頗為英俊的男人。
陳樓看到第一眼的時候想,嘿,小夥子長的不錯。
等第二眼的時候又有些遲疑:這人看著怎麼那麼像誰呢?
他自己劈風斬浪地往前奔了這麼久,終於想起來還有一個人跟他一同重生回來,倆人五年前各奔前程,如今已經形同陌路。
陳樓最後也不知道那位是不是,翌日離開的時候,就聽說那位已經好差不多了,一早開車去了赤幾看另一個專案。陳樓一行也著急要走,於是給基地的同胞留下了不少驅蚊液和防蚊噴霧。陳樓又另外給了負責人不少粉色小藥片備用,寫上了適應人群以及預防和治療時的用法用量。
他們這一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卻沒想到,那個誰果真是那個誰——關豫再次回到基地是隔天中午。他原本只是去赤幾邊境的辦事處落實一樣事情,回來的時候卻偶遇了一對認識的母女,於是順道搭了對方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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