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子寒開車進了六四三醫院。
在這裡戒嚴的軍警都已經撤走,只是守衛的力量比平時多了一倍。凌子寒拿出工作證,經過嚴密的查證,才獲准進入特別醫療處。
他走進大樓,走上樓梯,走過長長的過道,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上輕輕響起。
曾幾何時,他還是個外表纖弱的少年,也曾經這麼獨自走過長長的過道,去看望重傷昏迷的父親。
他至今仍然記得,那是一個雨夜,他推開父親病房的門,第一次看到了童閱。那時候,童閱是那麼年輕,那麼英俊,看著父親的眼光滿是溫柔,對他這個孩子也關懷備至。在他心裡,自看到童閱的那一刻起,就接受了他成為父親的愛侶。
如今,童閱躺在病房裡,生死未卜,凌子寒走過這條曾經走過很多次的路,心裡的感覺與二十多年前一模一樣。
無菌病房的外面有一個小小的家屬探視間,佈置得很舒適,以方便家屬守護。凌毅坐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螢幕上顯示出的童閱,臉上的表情仍然很冷靜。
凌子寒輕悄地推門進入,走到父親身邊坐下。
凌毅沒有說話,但臉上的神情卻柔和了許多。
凌子寒的聲音很輕:“爸,十年前,你讓老闆對我下命令,心情是怎樣的?”
凌毅沉默著,良久才說:“如被凌遲,痛不欲生。”
凌子寒不再吭聲,忽然伸出手去,將父親的手握住,另一隻手搭上他的腕脈,關心地測著他的脈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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