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神，還有國力，財力，民力。況龍騰鳳涅，同承一脈，其間莎穡已除，又何需非要歸一。

“廢話講完了？我哥呢？”

鳳淮燁笑了笑，“朕還想不明白一件事。你……為什麼要殺光自己的族人？”

廿六章

軒轅竟打量著鳳淮燁，鳳眸微微眯起。

鳳淮燁又道，“我前去軒轅族時，與龍聆天恰好在路上碰到，這前因後果自然就明白了，朕就奇怪了，鏡兒那麼愛龍聆天，怎麼又會跟你攪在一起，定是你這小狐狸從中做梗。”

“待我二人趕到軒轅族，見到的只是幾乎全部焚化為灰的村落，以及遍地被燒焦的橫屍，其慘狀，就連朕看了都覺揪心。”

“你少假惺惺。”軒轅竟道，“當初你指使我哥去滅門斬草除根之時，也不見得如此。還有，冤枉人，也是要有些憑據的，無憑無據，你怎麼能把如此罪名扣到我頭上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話音剛落，就看見軒轅竟空手一揚，掌心化出數根如利刃的冰稜直衝他命門咽喉心臟三處要害襲來。

鳳淮燁腳尖一旋整個身體側向躲去，躍出幾步後停下，從容道，“怎麼，是心虛還是默認了？你倒是有些手段，不僅把朕初派與你的十個聖侍收為己用，還訓練成如此幹練的殺手。”

“你欠你哥哥一個解釋。”龍聆天皺著眉頭扶著吟風從祭壇後面慢步走了出來。他透過鳳淮燁知道軒轅族身上那些被咒制的約束，原意只是想問明白軒轅竟怎樣讓吟風的身體康復，但沒想鳳淮燁居然把這些事也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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