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野還是拉著他到了一家看起來就很貴的飯店裡面。

許凡瞪他。

韓野懶洋洋地笑：“怎麼？”

許凡無奈，只得拿起水晶杯，喝了一口水，等著飯菜上來。反正不是花的他的錢，他還樂意跟著蹭吃蹭喝呢！

韓野支著下巴笑眯眯地看他，吃吧吃吧，吃得越多越好，這樣他吃起來才更好吃麼！

穿著西裝的經理親自帶著服務生給上菜，言語動作之間對韓野很是恭敬，許凡默不作聲地看著。

等到人下去了，韓野給許凡倒酒，才淡淡地開口：“我也算是白手起家，但是沒有建立自己的公司，只是在別的公司裡有股份。這家餐廳有我百分之十二的股份，東華百貨有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嗯，”他收回手摸著下巴想，“幾年前做個一個案子，那個總裁給了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說是作為報酬，雖然多了點兒，但是他也有別的條件，就是我得為他服務幾年。”

這家餐廳是全市最大的店，東華百貨也是全市數一數二的企業。至於幾年前做過的那個案子——

“遠航控股併購華森證券······”許凡低低地說。

“對，是這個。”韓野奇怪，“這個是五年前的案子了，你知道？”五年前，許凡孩子啊讀高中啊。

許凡搖搖頭，抬頭看著微笑的男人：“你不是來我們學校做演講嗎？我聽到同學說的，他們說，這個是業界數一數二的大案子，而且辦得極其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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