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是似乎找到了一個很可笑的答案。如果沒有和白非在一起，只是默默關懷他；如果沒有無聊的自尊心，只是卑微地看著他；如果沒有對一切都漠視如無物，看一眼身邊的人……是不是結果就不會這樣了呢？

方是對韓青笑了，笑的那麼蒼涼，那麼絕望：“好好活下去。”

方是承擔了韓青所有的罪行，保下韓青周全。半個月後一切塵埃落定，方是在白非的墓前舉槍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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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死去的方是發現自己在江中，只有昏迷前看見那個跳下水的那個身影，他一輩子愛的人。

大叫著白非，睜開眼後，方是床邊只有韓青。也許一切都是夢。瞬間絕望席捲整個病房，這個時候手被抓住，是韓青。

“你……認識白非？”韓青複雜地望著方是。

“你在說什麼？我應該已經死在他墓碑前了才對。”方是再次笑了起來。由於他的旁若無人，他的冷漠決絕，讓白非死掉。所以他學會了將目光關注別人，也學會了展露笑容，哪怕心中早已千瘡百孔，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了，所有的冰冷孤獨都自己留著就好。

顯然韓青對這個微笑十分震驚，但似乎震驚的太過頭了。他猛然撲在方是身上，因為激動而顫抖著，嗚咽著說道：“太好了，上天給了我贖罪的機會。謝謝你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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