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更換,唯恐有朝一日被他再派人殺人滅口。宮中朝中太多血腥舊事,難怪人家謹慎至此。好在這個村子倒是不大,便一家一家的找也花費不了許多功夫。村中道路狹窄,泥濘滿地,他只得棄了馬車背著秦非情艱難的步行。
他滿面塵土的一家家敲門,此地民風倒是甚為純樸,看他這番落魄辛苦之態,又聽他說是千里迢迢前來求醫,不免為他感動,竟有個中年農婦自告奮勇帶他去找村中唯一的一家小醫館。
到了那戶人家,他自門口便看見頗有幾人排隊求診,那端坐桌後的醫者年紀甚輕,面貌卻有幾分眼熟之感。他心下一喜,自己果然所料不差,這人必是那老御醫的子侄之輩,接了老人的衣缽在村裡行醫。
那年輕人見一個陌生人也來排隊等候,面上微露驚異之色,手裡的活卻一點不亂,有條不紊的給前面那幾名病人探脈開藥。輪到宮弦時,他也並不多問,只淡淡的問道:「是你要看診,還是你背後這人?」
宮弦大覺吃驚,反問他道:「你不問我是何人?從何處來麼?」
那年輕醫者仍是淡然說道:「醫者眼中只有一種人,病人。你氣色雖略顯憔悴,倒不像有什麼大礙,你身後這人卻要快些看病了。」
宮弦連忙將秦非情從背後解下,輕輕放置在桌邊的長椅上,待那年輕醫者診脈之時,他躊躇著開口道:「那位傳你醫術之人可還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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