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前的藥瓶，裡面的藥早就已經吃掉了，就用來裝骨灰了。

他們也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一會兒劉珺就帶著他們走了。臨走的時候明域走在了最後，他看了一眼那堆黑灰，眼神明滅，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天早就已經亮了，只是之前劉珺的那一下還挺狠的，到現在李雲蘭都沒有醒過來。

等到明域他們回去的時候，李雲蘭已經醒過來了，有點失魂落魄的，發著呆坐在那裡，兩眼無神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明域看她的情況不對，小心地去看了一眼小地圖，並沒有看見她的那個點變紅才放下心來。

大家剛剛回來都還很沉默，氣氛有點壓抑。明域最先走出來，把手上握著的就是那個裝了骨灰的小瓷瓶。他把瓶子放在了李雲蘭的面前。

李雲蘭神情還有點愣怔，她的目光落在了小瓷瓶上：“這是？”

“楊程凱的骨灰。”明域放下瓶子之後就往外走，他不知道留下來幹什麼，他不會安慰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說起來他跟李雲蘭的關係大概就只能算是前隊友這麼簡單。

李雲蘭沒有說話，只是把那個小瓷瓶抱在懷裡，眼淚又開始止不住了。她也不哭出來，就那麼低聲在那裡抽泣。

沒有其他人進屋子裡面去勸上一勸，只是在外面待著。

明域沒有管他們，回來之後就直接往唐俊辰那邊走。

“回來了？”唐俊辰看見明域往他這邊走，把手塞回口袋裡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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