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問道:“景善呢?”
師父道:“郭師侄正照看著他,你應能放心。”
我道:“我原會放心,但今日一過,我卻不知該對誰放心了。”
師父平靜道:“為師認為你不會怪為師。”
我沉默了許久,道:“徒兒是不該怪師父,因為師父這樣做終究是為了我。正如爹暗地裡做了那麼多事,興許也是為了我。徒兒只能怪自己信錯了人。”
師父養了我十年,傳我武藝,教我做人,護我周全,救我性命,對我恩重如山。
但這份恩的源頭卻自於另一個人。
我的爹,崔大將軍。
我常常忘記,他們二人是相交三十餘年的好友。
時間在許多時候是最為公平的,相識的時間越長,情義總是要更深厚一些。
師父不承認我的話,也未否認我的話,他只是默然地站著。
半晌後,他道:“他對那個位置其實沒有興趣。”
我知道師父口中的“他”是誰,也知道那個“位置”是什麼位置。
我道:“我原以為修行之人是不會插手朝堂之事。”
師父道:“你可還記得當年你初到清北派時,為師便指著大門牌匾上的‘清北派’三字,告訴你了一件事?”
這是一個極簡單的問題,所以我能脫口而出道:“師父告訴徒兒,這‘清北派’三字出自本朝太/祖之手。”
此語落,餘意不言而喻。
清北派從建派之初,就已開始插手朝堂事,也正因它在朝堂之事上押對了寶,才能有今日在江湖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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