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頭回:“左邊沒人,右邊住了個單身男客,中國人,二十七歲,叫丁……字不認識。”
保護客人**這事,也就對外宣稱一下,對內素來深挖。
宗杭回過味來:“他召了那個啊?”
那頭回:“嗯哼。”
召就召吧,柬埔寨雖然沒有明確說這事合法,但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宗杭躺回去。
床頭的那堵牆咚咚的,跟要塌了似的。
解決生理需求是很重要,但他睡覺也是生理需求啊,更何況,他還是傷患。
受宗必勝多年打壓,宗杭不習慣暴力反抗,表達憤怒的方式隔靴搔癢,近乎自欺欺人。
他拿手敲了下牆,說:“能不能小聲點啊?”
那頭要能聽見,才真出了鬼了。
宗杭安慰自己:一次能多久,熬過去了就算了。
萬萬沒想到,數羊又數羊,綿綿無絕期。
他終於怒氣漸熾,臨到界點時蹭地翻身起來,一拳砸在牆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怒氣宣洩出來,那頭依然故我,他自己倒先犯了慫,一會覺得這樣怪不合適的,一會又怕把同胞驚出個不舉,輾轉反側,過了很久才睡著。
***
宗杭養傷期間,一日三餐都是送上門的,送餐服務員不知道他前一晚缺覺,第二天正點上門。
接了餐,想再睡回籠覺,說死睡不著了,洗漱了出來,腦袋昏沉沉的,索性先上露臺吹會風。
才剛站上去,一個懶腰還沒舒開,邊上有人說話:“昨晚就是你敲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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